这时我突然想起了我刚刚开始学格斗的时候的女孩教练,叫林若雨。我想起她是因为她的模样跟以霏有几分相似,但是看起来更加单纯、安静,教人的时候也很认真,那时候我不到十七岁,她大概十九岁左右,在我眼里她是非常完美的情人。她教的合气道,因为她从小从日本长大,接触过空手道、柔道甚至是忍术。当时合气道在国内还是一门新兴的格斗术,吸引了很多年轻人去练习。大概是我长相的原因吧,当时接近她比较容易,在练习中占便宜她也不计较,我们的关系发展的很快,那时候我已经开始对女孩的要害有些好奇,在那之前我没见过女孩裆部和胸部被打是什么结果。终于,有一次练习结束,班里的其他学员都走了,只剩我们两人,若林去更衣室换衣服,后来发现没有带裤子,当时她的上衣已经脱下来,只披在身上,她出来的时候发现我还没走,于是便与我聊天。我慢慢进入主题:今天实战的时候我被人踢中了裆部,好痛啊,现在还痛的要命。若雨很惊讶的说:没事吧,这很危险呢,我怎么没注意到?我想:没有的事你当然注意不到,然后我故作痛苦状捂着裆部倒在地上。若雨说:要是其他地方我可以帮你揉一下,这里……。这里也可以啊,我不介意。我说。若雨的脸马上红了,小变态。她低低的说了一句。但是还是关切的把我扶起来。若雨姐,我说,女孩子被打到裆部什么感觉?笨蛋,若雨说,不还是一样的,痛的要死呢,有一次我被……,若雨突然停住,然后勃然大怒,说:你小子,居然问这样的问题!不怕我废了你。我陪着笑脸说:姐姐别发火,我就好奇而已,千万别废掉我啊,我们还没做过呢,你不想享受享受吗?我说这句话时,知道是会有两个结果,一是被废掉,而是达到目的跟她做,这句话冒了极大的风险,如果是现在,我会考虑清楚再说。若雨涨红了脸,看起来好像火大的很,他揪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拖起来,脱掉了披在身上的上衣。道服遮盖住的身躯原来那么娇小,若雨的上身只剩了一件很薄很小的运动胸罩,她的双乳很现在的以霏相比稍微大一些,很她娇小的体型不太相称,那件小胸罩只能罩住不到一半的地方,而且隐约可以看到凸点,一般男人都会喜欢,皮肤没得挑了,从日本来的确实比较会保养,下身是合气道的裤子,因为上衣一般都是塞到裤子里的,裤子腰部的下开叉会被上衣挡住,现在上衣没有了,开叉处若雨的腰身一览无遗,她的内裤和胸罩是成套的,我猜是在国外比较流行的T型内裤。我继续:姐姐,干嘛那么心急脱衣服啊,事先酝酿一下不是更好?哈哈。我还在笑的时候,脸上已经挨了一脚,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倒在地上。臭小子,若雨说,你是不是活腻了?今天我让你出不了这个门。我爬起来用力摇了摇脑袋,说:姐姐,毕竟你是女孩子,说话不能太狂妄,我未必会输给你的。若雨不屑的哼了一声,就凭你?如果我打赢了怎么办?我问。若雨说:如果你赢了我便任你处置,但那是不可能的。这正式我想要的,我想。那好,我说,到时候别怪我……,我还没说完,若雨已经冲上来使出正踹,我躲无可躲,硬硬的用腹部接了下来。这一脚够狠,我立刻觉得胃里翻江倒海,我立刻用脚撑住,抓住她的脚用力一抬,若雨应声倒地,我很快在若雨的裆部补了一脚,这是我第一次打女孩的裆部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若雨毕竟是经受过长期训练的女孩,加上这是我初次打击女孩的裆部,力度不深,若雨在裆部挨了一脚后居然迅速后撤然后站了起来。虽然没有用手捂住裆部,但是看得出还是有些痛苦的弯着腰,又摆好了攻击的架势,我没想到会是这样,但是我知道现在还是达到若雨的绝佳机会,于是我装作一愣,若雨看好机会,一记高位踢像我袭来,速度很快,这是若雨最拿手的绝杀技,在实战训练时,若雨最喜欢用这一招结束战斗。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,裆部的疼痛让她的速度比平时慢了很多,我俯身非常轻松的就躲过了这次进攻,这时若雨的裆部毫无防范的暴露在我的面前,这次的击打方式我早就策划了千百遍,那就是最狠的凤眼拳,我准确无误的击中了若雨的裆部,若雨被打的快速的后退了几步,靠在墙上,表情痛苦,腰身稍稍弯曲,两腿加紧,但是还是坚持没有用手去捂裆部。看得出若雨的恼怒,一个教练,被学员连续戏弄,而且被打的还是女孩子最最隐秘柔嫩的地方。若雨怒喝一声,又是一腿侧踢。要是平时,即使我挡住,也会被踢得站立不稳,但现在,若雨被伤痛影响,出腿已经绵软无力。我只是轻轻一接一扣,若雨就无法动弹。这时,若雨完全放弃了希望,轻叹了一口气低下了头。机会当然不会因为美女的认输而放弃,我抬脚毫不留情的用正脚背踢中若雨的阴部,若雨这次再也不能忍受,发出凄惨的叫声,双手捂住裆部,就像大部分被击中裆部的女孩一样,双膝跪地,身体蜷曲。这时,因为若雨双手紧紧捂住裆部,两个手臂也同时夹住了胸部,那个小小的胸罩被挤的张开来,露出了两粒乳头。我顺势过去,用脚尖踢中若雨的乳房,这一脚的目标不在乳房上,而是用脚尖狠狠的擦了一下若雨的乳头,同时,若雨本来就绷的紧紧的胸罩轻而易举的就断掉了。若雨被踢的后仰倒地,一只手从裆部抽出来捂住受伤的乳头。尽管两只乳房暴露无遗,但是若雨并不掩饰。前面说了,这是我第一次虐待一个女孩,而且是个大美女。 嗯啊……,以霏的哀号使我从回忆中反过神来。看来以霏的抗打能力还比不上她姐姐,但是相对漂亮的妹妹折磨起来别有风味。以霏跪在地上,可能阴部的痛苦比胸部要重,以霏两手紧紧捂住下阴,双目微闭,眼中含着晶莹的泪水,显得特别柔弱,这样更加激起了我的虐待欲望,我要再来一招狠的,我曾经用这一招对付过刚刚提到的那个摔角迷女孩,在所有的女孩中,她是唯一一个不计较被打要害的,也是我打的最多的一个,看看这招对付以寒会有什么结果。 关于这个动作,我之前策划了很长的时间,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变态,而且力度掌握的不好的话就直接把女孩给废掉了。本来我不想用这招对付以霏的,但是,以霏实在态漂亮太完美了,我的变态心理作祟,不下手不行。 我慢慢走到以霏跟前,以霏半跪在地上,两手紧紧的捂着要害,眼泪已经流了出来,当然,这不是什么委屈啊、可怜啊什么的眼泪,是因为过度的疼痛无法控制的眼泪。我一脚将以霏捂住胸部的手踢开,然后半跪在以霏跟前,将以霏的左侧乳房垫在我的膝盖上,然后狠狠的用肘部砸在上面,在强力的冲击下,我几乎感觉肘部击中的地方的肉被挤压到了一边,整个乳房被分成了两个鼓鼓的部分。再看以霏,两眼已经无神,半张的嘴里断断续续发出噢噢的呻吟声,身体向后坐在地上,手想去捂住乳房,但是可能因为太痛又不敢去摸,紧接着我的下一个动作已经杀到,我抓住以霏的双脚抬起,然后掰开,双手下压,将腿分成一条直线,然后高高跳起,重重的砸下。我的双脚并拢,两只大脚趾直接插进以寒的下体,然后双膝直接跪在以寒的奶子上,由于擂台的地板是有弹性的,巨大的冲击力使得以霏的身体整个都弹离了地面,以霏一下子做了起来,然后直直的后仰过去。估计伤痛太重了,以霏连喊叫声都没有,现实身体扭曲了两下,然后开始抽搐,最后不动了。 一切安静了下来,我只听到自己的心怦怦直跳。以霏全然已经昏迷了过去,下体已经血肉模糊,两个乳房已经青紫。估计得没错的话,以霏已经废了,可能要接受很长的医疗才能痊愈了。这还是第一次把一个女孩打的这么惨。说实话,以我看来,以霏不像姐姐那样会一些拳脚,所以不需要很大的打击就能她干倒。 现在姐妹两个都被我解决了,不知道以寒去了哪里,估计在某个房间休息。反正没有什么事做,不如在这个大房子里到处转转。虽然我还穿着以霏套在我身上的那个露蛋蛋的内裤,有点不自然,我干脆脱了个精光,无所谓了,反正又没有什么人。 真的是一个很大的别院,三层别墅,数不清的房间。看来这是姐俩的父母专门为她们两人购买的。在一个房间里我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全身赤裸的以寒。还在昏迷中。看来是以寒的闺房了,墙上贴满了各类型男的图片,居然还有一些全裸的,不知道在哪里搞到的。另外还有一些格斗之类的图和书籍。走出房间,旁边就是以霏的房间了,因为上面贴了她的大头照。再旁边还有一间房,打开进去摆了两张大床,地方还散落着一些衣服和内衣,这是谁的房间呢,我想,难道是客房?还有长期的住客?从内衣来看,这个住客的身材绝对不错,因为内裤的腰很小,但胸罩的罩杯却不小,我想应该很林若雨的身材差不多,现在想起那身材还是很激动。自从被我狂虐之后,没多久,因一些原因,她就回日本了。还真的有点想念她呢。顶层,我发现了一个浴室,操比我租住地方楼下的洗澡堂都大,而且是敞开式的。真爽,我浑身酸痛,可以躺下好好享受一下了。 我跳进浴盆,打开热水,温温的水从几个洞口内喷出,还带着按摩功能,别提多爽了,我的痛苦消失了大半,蛋蛋也不怎么痛了,如果能有个真的美女给我按摩就好了,想着想着,我居然沉沉的睡着了。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当我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,四周的灯照的通亮。灯?我猛的一惊,是谁打开的? 我急忙起身,裹了一条大浴巾从浴盆里跳了出来,急急忙忙来到三层门口,刚刚开门,一个拳头呼啸而来,我躲闪不及,被一拳击中了下巴。向后踉跄的退了几步,还没站稳,一只脚又冲我的头部甩了过来,我急用胳膊阻挡,但这一脚力度极大,我被踢得直接摔在地上。好厉害!我心想,如果头部中招我可能会一命呜呼。因为裹着浴巾,我实在施展不开,只好狼狈的向后打了几个滚,迅速撤下浴巾,向后一翻,顺势站了起来,我的动作之迅速绝对不输与职业选手,不过对手似乎更快,一个人影呼呼作响像我冲过来,我俯身做出防守姿势准备迎敌,但万万没想到她居然纵身一跃,用手按住我的头部,从我身上翻了过去。完蛋了,生平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对手,我急忙向前跑,以便抽身后转身看清对手,但对手好像看清了我的意图,一伸脚将我绊倒在地,我结结实实的摔了个狗啃屎。不管那么多了,我连滚带爬向门口而去,只觉得背后一阵凉风,接着,我的蛋蛋被踢中,发出啪的一声亮响,一阵沉沉的疼痛迅速扩展到全身,我手脚发软,直接趴在地上,还没等我去捂住裆部,蛋蛋又一次被踢,这次的疼痛我实在无法承受,直接昏迷过去。 能将我轻松放倒的人还真没几个,并且连放倒我的人是谁都没看清楚,今天算是栽大发了,可能命都要结束在这里。这是我醒来后想到的第一件事。下身剧痛阵阵,我发现我又回到了拳台上,浑身像散了架一样,到处都疼痛难忍,背部似乎掉了一层皮,估计是被人从楼上直接拖到地下室的。首先我想到这个袭击我的人肯定不是以寒姐妹,这两个人受到这么沉重的打击是不可能打败我的,应该是我在楼上看到的客房里的人了,是个女的?我觉得很奇怪,真的没见过这么猛的女人。